样东西以后又不肯撒手,怎么打,怎么骂,都不肯撒手。七岁时养过一条小狗,那狗是条白眼狼,咬了她三次,我要把那狗打了,她也哭闹着不肯……”
    向庭急速地喘了几口气,却还是艰难地继续说下去,“这个性子啊,说了多少回了,就是傻!”
    池旭的眼神也有点恍惚,谁说不是呢?
    池渊就有如那条白眼狼,她养了,便不肯放手了,明知池渊有二心,却还是强撑着把那个家维持下去。
    池旭走上前一步,“您当年要是同意了我妈跟郑导的婚事,她也就不会看上那条白眼狼了。”
    向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蓦然一冷,“又是郑南山那小子。”
    他冷笑了声,“景小子来为他报仇,现在你也来了是吗?”
    他原先和蔼沧桑的气质顿时全部收敛,迅速恢复成了池旭初见时的那副鹰眸冷冽模样。
    池旭从来没有见过变脸那么快的人。
    她的语气也蓦地放冷,“郑导怎么了?我倒觉得郑导比你好千万倍。”
    向庭愤怒得想要撑起身子,却因为无力只挪起了一两厘米,他拿起手拍在病床上,“再来一次我也不会同意冰冰嫁给那小子!”
    又是这样的大家长式权威,池旭倔强地昂起头,“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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