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似醒非醒,似醉非醉,脑海里眼里浩浩荡荡的俱是红色海洋。
    她吃力地想要将手臂攀到他的后背上,然而事实上,她所谓的用尽全力也仍然没有将手臂往上抬一毫米。
    小手臂从手肘处就软软地垂了下来,显然是断了。
    鼻孔里突然传来刺鼻的汽油味,她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汽油是从外面的缝隙里渗进来的。
    那些人,果然是想要了他们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