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种种苛刻条件和潜规则,收费低、自由化的学生社团,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后来,随着社团的发展,学校的一些老师都参与进来,经常接受社团的邀请来参加一些活动,开设一些讲座,场场爆满,反响热烈。
可以说,陈治愈通过激活学生社团,为燕京大学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
一直到一个星期以后,招新活动也结束的当天晚上,陈治愈才请各主要社团的主要负责人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第二天,陈治愈又组织召开了社联的第二次大会,在这次大会上,才根据各学生社团的实力、贡献和具体需要,将自由楼内的办公室全部分配了出去,同时预留了两间作为以后的备用办公室,可谓是皆大欢喜。
不过,由此也产生出一个问题,就是原本许多学生会的成员甚至都纷纷从学生会退出,转而加入社联,这样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学生会的规模很大,但真正通过体制机制获利的人极为有限,大部分的人还是辛辛苦苦给别人做了嫁衣。
与其这样,倒不如痛痛快快退出来,大家一起玩社团呢,轻松又自在,何必受学生会那帮家伙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指挥。
就在第二次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