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显得更加无辜了。
看着眼泪缓缓淌了下来，顾琛言心里一阵烦躁，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即便知道她八成是装的。
他松开乔苏南的下颌，往后退了一步，凝眉看着她，格外不耐烦又别扭地抽了一张卫生纸递给乔苏南：“自己擦。”
“啊？”
“……自己把眼泪擦干了。”
“哦。”乔苏南接过纸巾，象征性地擦了擦眼泪，然后把其他的泪水都憋了回去。
顾琛言真是怀疑乔苏南在m国留学期间学的是什么表演专业，他记得她警告过她，关于这件事情，而且就是今天下午警告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苏北小姐，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即便两人之间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乔苏南依然可以感觉到顾琛言强大的气场，还有他身侧的低气压。
乔苏南腹诽，明明说的是假装……才没有说演戏……
但顾琛言的声音却又在乔苏南的头顶上方响了起来，他好像完全能猜到乔苏南在想什么似的：“当然，假装和演戏，在我这里意思相近。”
“顾先生，我刚刚说话了吗？”乔苏南不敢相信地想要确认一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顾琛言凝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