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挺直着身板,双手捂着暖水袋交叠在小腹的位置,面前一杯没有被动过的红糖水还在冒着热气。
“蓝医生?”看到蓝湘向自己走了过来,乔苏南抬眸,弯了一下杏眸。
即便有腮红和口红的修饰,她的面颊也看起来苍白许多。
痛经这种事情真的不是矫情,没痛过的人断然不懂,但凡是有过这样经历的人便会知道,重度痛经一旦缠身,绝对是生不如死。
而她,端坐在那里,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别撑着了,疼你就躺一会儿。”蓝湘摆出一副医生之于病人而苦口婆心的教育姿态,“我这儿也没有药啊,言爷让我过来照顾你……”
说着,她将目光落到了桌子上面的那杯红糖水上,更加嫌弃。
不是所有女人来例假期间都可以喝红糖水或者吃红枣的,她并不清楚乔苏南的痛经性质,也不敢随便让她喝这些,于是弯腰将红糖水给拿开了。
“我没事。”乔苏南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低下头来,轻笑一声,“习惯了。”
那一瞬间,蓝湘莫名对这个女人有些心疼,明明非常痛苦却在坚强隐忍着。
痛经,且不说大多数女人会躺在床上来回打滚,起码站直身子就是一件很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