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白珏作为一个男秘书来说，还是心思细腻，工作到位的。
乔苏南惜财，才没有因为这些困扰而将他开除，反倒是他今天主动提起来了这件事情。
“楼秘书，你先出去一下。”猜到白珏可能有话想跟自己说，乔苏南看了楼文平一眼。
楼文平，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果然，白珏在楼文平走了之后神情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他侧头看着楼文平关上了门之后，重新看向乔苏南。
片刻沉吟，“苏南南，其实我的祖父是中医，那天在南城滢水的拍卖会上，我把了你的脉，袁中医并没有在开玩笑，对吗？”
闻言，乔苏南微愣。
她回想起白珏那日在卫生间门口堵住她的时候，拉了一下她的手腕，却从未联想到白珏竟然是借此动作为她诊了脉。
乔苏南眸光一黯，“你都知道了。”
“是，知道了。”白珏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辞职的理由没有丝毫隐瞒，“抱歉苏南南，如果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女人，可能我就不会纠缠你了，孩子是言爷的吧？”
闻声，她眸光微闪，并没有否认。
可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虽然白珏的确是gay，但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男人，什么叫如果早就知道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