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便脱衣服的地方。”
这地方就在脚下。
钱东霆的会所开得隐蔽,在西庭宾馆里面,包含一层和地下。从这条红毯走到尽头有条分岔,门开在左下,向右则是正常的酒店大楼。也难怪温凛刚才没找到。
杨谦南折回去拎上了温凛的行李箱,带着她向右。
酒店里有暖气有热水,温凛觉得自己一下回了温。
杨谦南摸着她通红的耳垂,笑她傻:“找不到怎么不坐在车里,让司机带你找。”
“我钱包被偷了……再堵一会儿,该付不起车钱了。”
杨谦南眉心一蹙,说:“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火车站,被扒了。”温凛摊开手说,“要不然我怎么没带包呢。”
“包也没了?”
她撇撇嘴:“嗯。”
杨谦南把她揽进怀,双目眯起来:“改天给你买一个。”他嘴角抑着笑,微微向下,“怎么没把自个儿给丢了呢,嗯?”
靠近了闻,他衬衣上也有香水味。
温凛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从他怀里转出来,戳戳他衣扣:“你就是不想让我来吧。你朋友的场子好玩吗,人家是不是都穿特少?”
“吃醋啊?”
“没有!”
杨谦南笑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