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道:“好了吗?”
    杨谦南说:“没好。”
    他静静端详着她,白皙的脸,紧抿的红唇,鼻尖上一颗颤颤巍巍的咖啡色小痣。
    温凛别着脸,说:“还没好吗?你怎么不涂。”
    杨谦南按着她的小腿,俯身轻轻衔住她的唇——
    “没好……”
    他很少吻得这样深入,唇瓣,舌尖,悉心品啜。
    房间里弥漫着碘酒刺激的乙醇味,可她的唇息是香的,温和动人。
    是他先乱了呼吸。
    手掌不由自主地上移,擦到了伤口边缘。温凛痛得惊呼一声,把他猛地推开。她两腿戒备地收拢在怀,手只敢扶在外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舒缓疼痛。
    “你当心一点啊,真的很痛。”温凛怨怪。
    杨谦南百口莫辩。这回真不是故意的,他手想伸过去帮她揉揉,她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放他触碰,防他像防个刑事罪犯。他僵硬地收回手,起来去倒水。
    一口凉水入腹。胸口堵着口气似的,莫名憋屈。
    他们幕天席地玩了一个假期。五一过去,温凛回到学校,宿舍都没着,直接去赶牌局,这回约在应朝禹家。
    杨谦南一边开车,云清风淡般嘲弄:“你还打上瘾了?”
    温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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