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
店里只有四五张桌子,用屏风和榻榻米隔出独立的空间,预约一顿晚饭至少得提前一两个月。
绪康白一坐下就感慨:“偷情胜地啊温总,敬你一杯。”
清酒是上好的獭祭。
温凛抿了一小口,冲他蹙眉,“你才偷情。我现在是单身。”
绪康白呆住:“你认真的?”
店主上了餐前汤,就地取材,用安康鱼配银杏,梅心一点,淡雅别致。
温凛拨弄着那一点红梅,说:“怎么,我活该和他绑一辈子吗?”
“话不能这么说。”绪康白轻拭了唇,坐正了些,好像要教育她,“身为朋友,你怎么选择我都是支持的。”
温凛忍俊不禁:“你这官腔打得可真流利。”
“我话还没说完。”绪康白接着道,“身为你的投资人,我觉得你不太明智。”
温凛眉头都皱紧了,不顾礼仪地用筷尖戳他:“你什么意思啊?”
绪康白躲开,轻声笑道:“别生气啊。我又没让你巴结他。”
“这还叫不巴结?”
“唉,巴结就巴结吧。”绪康白一本正经,毫不讳言,“讲真的,你牺牲一小下,福泽整个公司。我听说杨谦南连他叔叔都搬出来帮你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