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你喜欢听什么歌?我以后都给你唱。不会也可以学。”
“……”
“不会喜欢听德文的吧?这个太难了,我真发不来大小舌音。”
杨谦南坐起了身。
温凛蜷起小腿,给他让了点地方。
他沉沉往后一靠,眼底光影交错:“你这是在胡搅蛮缠,自己知道吗?”
温凛从他座位后边抽了个靠枕下来。
她给自己垫在身后,舒舒坦坦躺靠在右半边车门,“我知道啊。那要不你把我扔下去吧,我就找你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再来了。”
这无赖劲,跟他学了个十成十。
杨谦南嘴角泛起一抹自作自受的讥笑。
自己抱上来的人,扔也扔不得。
他降下车窗,强风中的黑夜像风浪间的汪洋,狂涛怒号。他宛如一个见惯暖湾的舵手,骤雨中不知往哪停靠。
杨谦南半开车门,点了根烟。
烟气乱风中奔涌四散,熏得人眼酸。
杨谦南心口焦躁地扭头,温凛倚靠在昏暗的车里,低头正剥指甲玩。她怔然一抬眸,眼神有些惊慌。杨谦南毫无征兆地,覆去她身前。
那支烟还夹在他指尖,烟头一点往外,秋风中尘灰飘洒。
他用一只手架起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