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央视拿着微薄的死工资,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可以一个人负担房租,让她放手去试试看。
    钟惟戏谑道:“你养我啊?”
    几千块的薪资在北京养活两个人并不容易。庄清许底气不足,但目光真诚如许:“我……努力养你啊。”
    这是一个刚进社会的女孩子善良的承诺。
    钟惟笑了笑。
    可她已经许久未曾有过新作,唱歌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她平静无澜地入睡,也平静无澜地,在凌晨醒来。
    窗外擦黑,才两三点。她长出一口气,点了支烟,在月光下调理气息。
    命运来时总是静谧悄寂,她偶然敲一下空格键,按亮电脑微弱的光源,邮件提醒就叮地一声跳出来。
    钟惟纵观了一遍歌词,轻蔑地笑了声。笑声在鼻腔发出,短促又蔑然,可笑意却是发自内心的。
    她手指比常人长,敲击键盘的时候,能看见锐利的骨节。
    ——“写俗了,凛凛。”
    她不留情面地评价,指尖却在抑制不住的心潮中微微颤抖。
    *
    温凛是第二天在机场看见的回信。
    钟惟帮她标了一段出来,重点点评,说这段最俗。温凛坐在候机厅扫了几行,讪然别开脸,狡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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