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婀娜的曲线,裸`露的脚踝白得刺眼。她忽然意识到,她们彼此都站在了毕业关口,从今往后人生际遇,季节风向,或许都不同了。
“下礼拜有毕业旅行,你知道吗?”她转而说。
温凛摇头。
“他们讨论了很多地方,一会儿说去长白山,一会儿又说下扬州,最后众口难调,闹得挺不开心,干脆不去了,就在京郊打打牌。”孟潇潇说,“看你之前没在群里说话,是没看到吧?”
她说没有。
孟潇潇说,那我帮你去说一声,加你一个吧。
就这样,造就了她和杨谦南的第二次来往。
事情很曲折。
他们去的是京郊的一个日租别墅,一群人白天烧烤,夜里唱歌打牌,玩玩游戏。大学里的人际关系没有初高中那么密切,毕业在际,有好些人可能是第一次说上话。那天顾璃要加班没来,饭桌上少了她,少了很多谈资,温凛撕着一只鸡翅,听周围的同学们三两交换彼此的去处——
“那我以后来广州找你玩!”
又或者,“费城离你那特别近,我们以后周末约出来打牌!”
——“好啊,来呀!”
说的人和听的人一起,心照不宣地许下不会兑现的约定。
温凛偶尔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