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有了第三次往来。
    那一天是温凛的生日。
    她第一次见到宅门前的桃树盛放,灼灼夭夭,高过院墙。竟然真有游人路过这里,举起相机拍照,好奇里头住的是谁。
    温凛迎着镜头和目光,推开暗红漆的宅门,却是为了彻底搬走。
    到底是,玄都观里桃千树,花落水空流。
    词到最后一阕,零落山丘。
    杨谦南倚在正厅门上,看着她一样样东西打包好。这个画面安静得有些残忍,她甚至不明白他何必要特地抽出一天空,目睹她搬东西。怕她私藏财物吗?可是她这些年贵重东西见过不少,他再怎么允诺她光明正大地讨要,她也从未开过口。
    温凛的东西并不多,要紧物什早就被她借旅行之便放在行李箱里带走,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些衣服和护肤品。
    她的收拾没有进行多久,就告一段落。
    杨谦南心里好像有一只沙漏,计算着时间,又好像有一架天平,和她较着劲。
    终于,他觉得这劲实在没什么好较的,在她走前,揽住她的腰。
    “真想走?”他说。
    温凛怀里还捧着纸箱子,没法轻举妄动。
    杨谦南沉沉地笑:“我们凛凛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嗯?在学校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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