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到那急剧的,猛烈的,呼啸的,疯狂的,)
    and it's 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那瓢泼的暴雨就要落下。)”
    那是她在工体看过最简陋的一场演唱会,音响很差,布景是一块黑色的布,灯光是一盏白色的顶灯,七十岁的bob dyn抱着一把木吉他,嗓子沙哑残破。
    像那段日子,贫瘠的,琐碎的,未加修饰的,当时只道是寻常。
    而2016年的温凛,在上海无休无止的暴雨里,猝然与他重逢。
    大雨还在下吗,可她已经听不到了。
    她听见自己每一缕呼吸,听见杨谦南落座的窸窣声响,听见孟先生在和他寒暄着什么。可她听不见孟先生和她讲话,听不见主座上的人问她,温小姐喝酒吗?
    温凛下意识点点头,连场面话都忘了说。
    孟先生和杨谦南说了几句话,忽然想到了温凛,伸出手介绍,“说起来,温小姐还是你姑父的学生。你说巧不巧?”
    着蓝色和服的女侍者纤手在各人面前置清酒。衣袂半遮半掩,杨谦南唇畔的笑意若有似无,直勾勾地盯着温凛:“是吗?”
    温凛看着杨谦南面前一模一样的酒盅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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