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想死个明白。
    “为什么?”方云清笑道,还是那般悦耳熟悉的嗓音,可那陌生的厌恶却是秦巍从未听过的。
    “你不配知道。”时间不多了,方云清也不打算对这个将死之人解释清楚,他也的确不配知道。装有蚀骨粉的瓷瓶再次拿了出来,秦巍还没死透,在让他体会一把蚀骨之痛,也是可以的。点了秦巍哑穴,这瓶药也被方云清洒了半瓶。
    秦巍五官迅速扭曲,可蚀骨粉的速度还是太快,前后不过几秒的时间,人就化作了一堆白.粉。方云清脸上无悲无喜,只有一股终于到了今日的释然感。
    那又丑又脏的物体还在那里,方云清却是懒得再看一眼,直接推门而出,外面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黑衣人。阳光斜斜地射过来,那人一身紫衣,一半藏于阴影里,一半露在阳光下。
    方云清嘴角微扬,他终究是等到了这天!
    ※※
    “报!斥候传来急报!”
    方沛是个急性子,不等小兵呈上来,自己大步向前,拿过他手里的羊皮纸。
    越看,方沛越是觉得不对劲。已经整整三天了!从滇北被迫,从大年三十到初三!已经是整整三天了!燕匪那群打了胜仗的兔崽子什么时候这般能沉住气了?这其中没有猫腻,方沛就该解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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