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一怒不可遏,双目极速充血, 好几个深呼吸下去,方沛都难填心中的怒火。缰绳在他手中握紧,因为没能控制松紧, 俊黑的马一声惊叫,就像那一夜无数兄弟用鲜血开路时的呐喊——“将军先走!”、“我婆娘娃儿就有劳将军啦!”、“记得给我们报仇!”
    方沛睚眦欲裂,剧痛后只剩下一脸平静。他,总有一天!要血洗燕奎!!
    段浅是听过苗疆有一种巫蛊可以操纵死尸,说的好听是“死而复生”,其实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他听过,却从未见过。这种有损阴德的法子,战场上甚少见。再者,这些秘术除了苗疆之人,甚少知晓,段浅也不是略有耳闻。
    百闻不如一见,听到传报后,段浅也匆匆赶到前线。大雪纷飞的日子里,那些人还身着在场方家军一样的戎装,只不过那些盔甲基本上都是残破不堪,还有表面上那早已凝固的鲜血。这些人,摇摇晃晃,有的已经断了手,甚至还有□□插胸,□□在外的皮肤无一不是青紫一片,目光浑浊。手上持着□□,茫然却又有目的一般在冰原上向前迈进。
    方沛负手而立,双目赤红。段浅心里微叹,脸上看着平静,心里却是震惊瓜尔多泽天的丧尽天良!强忍着悲痛,斥候还是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报给方沛和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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