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莲子心煮黄连水,良药苦口利于病,不服你憋着。”
秦兰裳:“……”
沈无端仿佛没看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负自个儿孙女,轻咳一声,道:“你也别死鸭子嘴硬,悯风都跟我说了,你连冰魄珠都舍得给他做药,现在让你承认一句就这么难?”
楚惜微又不说话了,他只要不想开口,就是拿棍棒也打不出一个字来。
“五年前我送了个丫头到你房里,结果被你给扔了出来,还说自己是断袖……啧,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沈无端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后来我在你房中看到了上百张画像,画的都是一个男人。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你没说谎。”
顿了顿,沈无端又道:“今天一见着他,我就知道你想的人是谁了。这小子年纪比你大几岁,我看他事事都顺着你,哪怕无关风月,心里总是有你的,挺好。”
楚惜微不吭声,秦兰裳捂着嘴也不敢插话,只有孙悯风开了口:“可他毕竟还是外人。”
“只要这兔崽子不犯傻,总有一天会变成内人的。”沈无端似笑非笑地看了楚惜微一眼,“而且,我让他去住拂雪院也不只是因为这个。”
楚惜微有些疑惑,就听沈无端的声音忽然沉了:“悯风说他叫叶浮生,这个名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