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只是他们乃西川数一数二的水上帮派,又正赶上近冬时节要配合朝廷封锁河道,便让曹清轩带人来了。只不过曹清轩自小被他爹宠在手掌心里,免不得有些骄纵脾气,上山不久便跟人起了龃龉,斗武失败后无颜留在寺内,早早带人下山回泗水帮了。”
顿了顿,薛蝉衣道:“无论这枚长命锁是你从曹清轩本人身上得到,还是从别处所得,恐怕他都麻烦了。”
曹清轩等人下山已经超过七日之久,若是他们根本没能回到泗水帮,在半途便出了差错,那么……其他提早下山的人,会不会也一样下场?
玄素眉头一紧,又见谢离欲言又止,便道:“阿离有什么消息吗?”
谢离摇了摇头,有些迟疑:“我只是听说……泗水帮是西川水域上的霸王,按理说不论谁抓了曹少主,都不会急着动他,而应该像绑匪一样管曹帮主要足好处的。”
可是玄素在洞里看到的那个人,已经疯癫崩溃,全然没了个人样,离死也不远了。
满心谋算的利欲者在什么时候才会把棋子作为弃子?
那就是当棋子没有价值,亦或者有更好的棋子的时候。
玄素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薛姑娘,这段时日以来,有没有参会的武林人士收到了自家门派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