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不晓得是不是修成了没脾气的泥菩萨,眼下倒也不生气,只是道:“身体发肤,于佛门弟子而言,不过是具臭皮囊。赵施主想要,自然可以拿去,只是这退路之事,并非老衲一人可以说了算数的。”
“究竟是你说了不算,还是你不愿意担这个责?”嗤笑一声,赵冰蛾将目光投向场外众人,“尔等,如何决定?”
她适才那句话亦是加诸内力,场外离得较近的人都听得真切,片刻间口耳相传,该知道的人大半都已入耳。
此言一出,白道众人纷纷大骂“妖妇猖狂”,恨不能当即抄刀子让她就地伏诛,然而刀锋刚亮出,却有人比他们更快——一条刚被割下的手臂从院墙后扔了出来,猝不及防下砸到了一个人的脑袋。
“我是在威胁你们,不是在跟你们做生意。”赵冰蛾勾起嘴角,目光落在演武场内被控制住的人们身上,语带讥讽,“怎么办?你们那些所谓的前辈同道,把正邪相争的面子看得比你们性命更重要,恨是不恨?”
有年长男子张口就骂:“妖妇不必多言!如你这般心狠手辣的毒妇,我等只恨当年没有将你早早诛杀,造就今日祸患!总算老天有眼,如今教你断子绝……”
话没说完,背后就挨了重重一脚,男子被人踩住脸按在地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