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赵冰蛾自己坐在了义诊桌位后,为相互扶持而来的难民看病。
她对岐黄医道算不上妙手神医,却承袭赫连氏蛊毒之道,深谙以毒攻毒的本事,看些普通的跌打损伤和头疼脑热不在话下。如此忙碌了一夜,等到端涯和色空醒来,看见她正在给一个老男溃烂的左腿刮肉上药,虽然满脸不耐与嫌弃,下手却很稳,用力也没多一分少一毫。
端涯笑了笑,轻声道:“她其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虽然脾性过于傲气了。”
色空低下头,合掌道:“阿弥陀佛。”
他们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配合官兵和白道义士赈灾救济。赵冰蛾不愿意跟其他人打堆,就干脆随端涯和色空一起行动,一开始不晓得多少人对这样奇怪的组合侧目,到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端涯宽容温良义诊安抚,色空踏实稳重筑堤建防,赵冰蛾锋芒毕露收拾地痞,后来更暗中派遣手下去附近城镇收拾屯粮高价、发天灾财的黑心商户。白道中人碍于颜面不能明着做的事情,赵冰蛾从来没有顾及,她出事不留余地,也不给这些人有所翻盘的机会。
水患接触之后,此地百废待兴,灾民们热火朝天地重建家园,前来襄助的各路人马也将重回本位。
赵冰蛾无处可去,本想继续跟着他们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