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的,慕清商对外人多么礼待疏离,对他就有多少温柔耐心,不管是哪里做得不对,也是说教多,责罚没有。
唯独这一次,他亲手打了他。
这一耳光不重,连让他红脸都没有,更不用说与当年被欺负的时候相比,可慕燕安就是觉得疼,跟挖心一样疼,他越疼,笑得越灿烂:“师父,两年不见,就要急着教训吗?”
慕清商没说话,他抓紧慕燕安的手,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面沉如水地往旁边的小门走过去。
这里是赫连家的练功房,因为慕燕安两年前选择了修炼千劫功,所以他练功的地方就设立在刑牢上面,每当杀性上来亦或练武需要,就可随意下牢去挑几个人出来。
慕清商抓着他的手走过那曲折如肠的暗道,腐朽腥臭的气味越来越浓,昏暗的烛光映出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和抓痕,好像底下关的不是人,而是些垂死挣扎的畜牲。
推开眼前玄铁门,就能看到后面的牢房,慕清商抬手打算捏碎铜锁,被慕燕安挡住了。
“别看了,师父。”慕燕安道,“你都猜到了,还看什么?一堆腌臜玩意儿,碍眼。”
“……把这些人都放了,跟我回中都。”慕清商说着用力去扯那铜锁,被慕燕安一指点上,手臂便是一麻,玄铁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