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经了他爹的事儿,加上打过劫道又下过大牢,所以成了大伙儿眼里的恶人。他自个也有感觉,就极少再往村里走了。这么着,就成了大伙儿眼里的怪人,轻易不能招惹的。
这会儿被他骇人的眼神扫过,别说刘氏跟张秀梅了,就连往前跳蹦的勤快的那几个人心头都有些发怵。该死的,早知道这尊煞星不好相处,怎得就猪油蒙了心来看他家的热闹?
“你......”张秀梅被那不善的目光盯得发毛,愤愤的瞪了林宝珠一眼,却又碰上了林宝珠似笑非笑的眼神。当下她就被惊吓的整个人往刘氏身后缩了缩。见那边现在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又啐了一口死性不改的嚷嚷道,“真是死性不改,早就该被大老爷砍了头才好。”
张里正这会儿心里也是腻烦的紧,一边张满囤本就是个莽的,现在又来了个性子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的妇人。另一边刘氏跟张老汉那档子事本就不光彩,要不是看在刘氏跟张家添了儿子闺女的份上,他也是容不下这妇人的。
这年头说是奔者为淫,合该浸猪笼,可架不住前头那位已经没了这么多年,而且除了张满囤也没人为她争理儿了。都说子不言父之过,本朝律法向来都是子不揭父之罪,所以过往的是是非非哪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