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起了闲话。说是说闲话,其实不过是林宝珠说,张满囤听罢了,偶尔张满囤也会应几句,但大多也只是附和。
想着反正也没事儿,索性林宝珠就又拿出了钱匣子数。今儿跟田板凳几个进山的事儿,也提醒了她,若以后大伙儿进山的人多了,难免会看到那些苦苦草。若是有心人,只怕不消几次就能察觉她采茶的事儿,哪怕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怕也少不得许多人因着不知而把茶树砍了回家当柴禾用。
若是那般,不仅可惜还当真是暴殄天物呢。
可如果自个把采茶制茶的事儿告诉大伙儿,只怕也不现实。不说传出去后,外头会有多少人打着这天然茶园的主意,直说村里只怕就有人会眼红了她们。
自打跟村里大伙儿来往起来,林宝珠才发现这一点,许多时候,哪怕你是好心,也不一定得了别人的感激。就好比她收蕨菜时候,虽然是想着能自个从中得了好处,可村里人也实打实的打她这里挣了钱。可还是有那么一些人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背地里总会指指点点的说她不定挣了多少呢,真是不厚道,竟然还好意思挣乡里乡亲的苦汗钱。
反正思来想去的,她就起了买山的念头。
“媳妇,你的意思是把那长茶树的山头全买下来?”张满囤略略皱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