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南安上的石磨那磨豆汁去了。
说起来也是穷地方,连个做豆腐的豆腐坊都没有。每每有人家要吃豆腐,也不过是自个弄些豆子磨了,然后买些卤化成水自个点一些。若是碰上手艺不好的,只怕吃个豆腐都难着呢。
如今村里人们因着张满囤跟林宝珠大多都添了许多进项,就是没能到张记做工的,也凭着闲暇时候做些手工换了铜板。这可比平日里天天砍柴卖柴或是盼着孵小鸡卖小崽子挣得多了许多,所以见林宝珠挎着篮子要磨豆汁,当即就有俩在石磨边上歇着唠嗑的婆子帮着推了一会儿。
有了人帮忙,本应该十分吃力的事儿,做的也很快。不过一刻钟呢,她篮子里的两小盆黄豆可就全都磨碎了。散着豆香的略略发黄的豆汁儿,跟小溪流一样源源不断的从石磨里流淌到她提来的小木桶里。
忙活完这个,她自然是连连跟人道谢,心里也记下了刚刚帮自个推磨的两个婆子的人情。甭管是为着什么,反正人家对帮了自个,自个总不能装什么也不知道或是要拿捏什么架子。
回到家时候,带着采茶查验的马婶子已经在称重了,见着林宝珠回来,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又忙活起来。马婶子不认字,不过却有自个记数的法子,这么些日子,甭看她没用过笔头,却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