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莫要担心。待到一阵沉闷撕裂的咳嗽过去,他才喘息着,吩咐人去叫了太子过来。
待到太子到来后,皇后适时提出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她能稳坐后宫,靠的本就不是帝王的/宠/爱,有些事她可以为自己争取,但有些事却容不得她多一份好奇。
一直到寝宫之内只剩下皇帝跟太子睿王俩个人,皇帝才神色莫测的看着这个向来是几个兄弟里最不显山露水,也最不争抢功绩的儿子。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这个儿子到底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个高度的。
说实话,最早时候,他对老三的定位就是贤王而已。甚至,为着让老三不生出异心来,他早早就封了他睿王的身份,并且许他出宫建府。而一直以来,这个儿子做的也确实是甚合他的心意,从不拉帮结派,也从不会笼络人心。
可以说,打暗卫那里传来的消息,还是睿王时候的老三,几乎在朝堂之上并没有多少交往甚深的官员大臣。就算偶尔他为着提一提这个儿子的地位,当着满朝文武夸赞他一番,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个谢恩罢了,待到朝会结束之后,老三依旧我行我素该闭门谢客就闭门谢客,该当值做那公正廉明的贤王也就做那公正廉明的贤王。
想到这里,皇帝的神色就颇为复杂起来。要不是此番老大谋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