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姐于是训练有素, 应了一声立刻去照办。克雷尔再度看向小人, 道了声“抱歉”,小心地伸出双手,将那个疑似犯了急病的小人捧了起来。
他知道按照常识来说, 有些急病发作时不宜随意挪动。但眼下“病号”情况特殊, 特殊情况也只能特殊处理。
他坐到后一排的座位上, 将满脸痛苦、已近昏迷的小人捧至眼前细细观察了一番, 然后将她放在膝头, 将食指以能感觉到脉搏但又不会给她增加压力的适度轻重搭在她颈边以简单监测她的状态,之后一动都不敢动地待了将近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 飞机降落在南京禄口国际机场。地面已提前联系了江苏省人民医院的医护人员,病号是小人的问题也已先一步告知。
于是, 在人头攒动的机场到达层, 无数乘客纳闷地看着医护人员推着救护床狂奔至登机桥,忙碌了一阵后飞奔而归, 但救护床看上去仍是空的。
克雷尔疾步跟在后面, 对身边的医生说话时, 急切的语气依旧礼貌:“按照人类外貌判断,她的年龄大约在40至50岁之间。途中心率不紊,伴有呼吸急促、意识模糊等症状——我站在非专业角度认为可能是心脏问题。”
“知道了, 我们会先按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