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重了。
关跃的脸与她相贴,黑暗里近看他的五官,深刻里有种神秘。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他的语气说不清什么意味。
言萧轻轻笑了:“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跟我较劲呢?”
“我没跟你较劲。”
“那就好,”言萧背过身:“你该走了,会被他们发现的。”
关跃没动,也没有应声,双臂伸过来把她搂紧。
言萧摸到他的手臂,打消了挣开的念头,闭上眼睛。
屋里没有了声音,喧嚣的风声又入耳,但不妨碍入眠。
有事在心里的时候言萧通常都很难睡得沉,何况睡前她还刻意给了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所以没过几个小时她就睁开了眼睛。
天没亮透,小窗外天光照进来一片乌蒙。
言萧掀开被子,一寸一寸轻缓地往外移,直到脚踩在地上,她下了床,回头看,关跃果然还在。
他没走,手臂还向她躺的位置伸着。
言萧有经验,关跃的睡眠非常有效率,一旦睡着了就会睡得很沉,但也很容易苏醒。
幸好没有把他惊醒。
或许是他昨夜太过放纵了。
言萧穿好了衣服,怕有声音,没穿鞋,赤着脚收拾了昨夜他们制造出来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