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关系是什么就可以了,但直到顾廷宗突然离开,才发现别人没有说错。
她在这段关系里如同被豢养,那根本不是一段正常的恋情,所以可以任意地丢掉。
言萧的确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伤心了,但记得每一句谩骂和指责,他们幸灾乐祸的嘲讽。人言可畏,有段时间她甚至真的产生了错觉,觉得自己气死了养父母,整个人郁郁寡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个星期,甚至产生过不该有的念头,想一了百了。
但她挣扎过来了,年轻时不懂事,一腔轰轰烈烈以为就是爱,现在才发现那不过就是成年人随意玩过的一撮泥,风干之后,在指尖一捻就能随风而散。
手套终于脱离指尖,言萧淡淡说:“知道什么叫历史吗?昨天的事情到了今天就成了历史,顾廷宗,你跟我已经是历史了。”
男人的身体靠过来,一只手臂轻轻搂住了她的腰。
“你长大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顾廷宗的手从她的腰上往上滑:“你真的长大了,萧萧。”
女人的臀是浑圆的,胸是饱满的,他见过豆蔻一样的言萧,但现在她已长成了成熟的蜜桃。
他的眼里仿佛烧起火星,低头吻到她的脖子:“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言萧推开他,朝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