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永远照着他的路走吗?”
宋问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站正。
看着他,严肃问道:“忠言逆耳利于行。听不见别人的劝谏,还要曲解他人的善意。你心里,真的不明白吗?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去想?”
丁有铭道:“可不是所有的善意,我都应该遵守啊。既然我应该对自己的负责,那为何我不能替自己作主呢?”
宋问道:“将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关怀,拿去和别人的虚情假意做对比。你以为你负责的只是你自己吗?你父亲为你付出过的,你不必偿还吗?你可以仗着你的身份,就肆意挥霍吗?”
丁有铭指向一旁道:“我对他确有怨怼,可您方才也听见了,连他自己都无话可说!”
这些少年郎啊。
宋问又是微微一叹,说道:“我听见了什么?我只听见了你的任性,你的自私。”
丁有铭不服道:“先生!”
“他是有错。可是人无完人,更有许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天底下的人都是啊。你不能因为他的错,就否定他的全部。”
宋问道:“他做不到的事情,难道你就能做到了吗?你要责备他不能完成你所有的愿望吗?丁有铭,你在依靠他。一个自己站不住脚的人,在责备那个用身躯替你挡风遮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