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宋问低头谦虚笑道:“不必上心了。这里困不住我。”她刚刚已经找到门路了。
宋祈道:“你若是有事,可以来找我。”
宋问:“什么事都可以?”
宋祈道:“只要是老夫能做到的,不伤国体的,不害百姓的。”
宋问背过身,往里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道:“自然,我也是。”
“我只是想求知而已。有不解的事情,困在我心头,我放不下。”宋问道,“我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知道个明白。”
宋祈已有猜到,挺了挺背:“你说。”
“我想知道,令媛的事情。”宋问道,“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
宋祈叹了口气,望向墙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同外面传的也差不多。只是近两年,说的人终于少了。”
宋问再次搬出自己的小木椅,请他入座。宋祈抬手一挡,拒绝了。
而后缓缓道:“当年许贺白一介布衣,吏部关试未过,他不甘心。就来找我。我看他神情坚毅,一身正气,就问他,‘你做官,是想做什么。’他说,‘为户有余粮,天下大治。’我说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句话。他说那还是这句。”
宋祈道:“或许可笑,但他的眼神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