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刚稳妥,小的回来时,米价刚刚落回来,难民也已经安置好了。湖广两地的米还在源源不断进浙。赵大人也依旧十分地猖狂,还和小的说,当年相公您因罪入狱,出来后就跨过别人几十年也跨不过去的坎儿,进了中书省。他要是也因此坐个牢,说不定也能来两府混个好位子。还说他好几年没吃上相公做的菜,想得嘴里淡出鸟来了。”
    苏瞻失笑:“这个赵昪!御史台那边有什么动静?”
    “张大人那边的人比小的早了三天回京,恐怕没几天就要弹劾赵大人了。”
    苏瞻垂目低笑:“张子厚这么多年,还不死心。他当年想踩着我进中书省,如今这是要踩着赵昪进门下省呢。”
    高似顿了顿,敛目低声说:“清明那日,张大人又去了开宝寺,给先夫人添了一盏长明灯。”
    苏瞻沉默了半晌,淡淡地说:“随他去罢。”
    高似不语。苏瞻抬起头:“怎么?他还做了什么好事?”
    “张大人——”
    “说吧。”苏瞻扬了扬眉,高似并不是吞吞吐吐的性子。
    高似低了头:“钱五留了信给小的,说张大人前些时买了个婢女,却没入府,把人安置在百家巷的李家正店——”
    苏瞻沉吟不语。
    高似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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