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朝天,可那几位院司哪用得着逼或求?一个个两眼发光走路生风,亲自上阵,反倒求着六郎再多画几幅,他和孟彦弼反正完全想不明白。
    九娘捧着小灯笼仔细看,竟然只比樱桃略大些,上头还画着一幅蝶戏花,笔触写意,怎么也看不出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所作。看不出赵六郎竟然这么有才气,好像比起阿昉要厉害那么一点点或者两点点,不过他这宁可亲力亲为,也要尽善尽美的脾气倒像她前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卖力给他说情,看在这些彩胖的面子上,下次就不记恨他不收拾他了。其实自己本来也不敢再收拾他了。
    宫里的赵栩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忍不住钦佩自己,一觉得鼻子痒,就把笔挪开了,不然临了一遍的帖子白临了。
    九娘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取出来,看了又看,赞叹不已,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阿昉从小就喜欢动手做这些黄胖啊傀儡儿啊,甚至还做过一套七巧板。怎样她才能想办法送给阿昉几个呢,起码送给他这个吹笛子的,多像他啊,他又那么喜欢吹笛子。
    孟彦弼弯了腰,笑眯眯地说:“九妹——”
    九娘也抬起头笑眯眯地说:“二哥?”
    孟彦弼看看箱子里那个射箭小郎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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