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如嫁得巧呢,这才叫福气啊,等上三年又有什么?”
程氏却怔怔地,半晌才叹了口气:“唉,还是王九娘倒霉。可怜了阿昉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十七娘有了身孕,才被他爹爹打发到族学来读书的。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啊!对了,还要赶紧把礼单上吃食都换了,换成几匹松江棉布。”
孟建吓了一跳,抬头看看幸好外间闹哄哄的一时没人进来:“你这说的什么浑话!你表哥堂堂宰相,对亡妻情深义重,哪个不知道?他对大郎悉心教养,汴京称之为小苏郎。怎会为了那肚子里一团还不知男女的血肉就苛待嫡长子!可不许再胡说八道了,你这张嘴啊!千万看住,暖房宴那日,你可不能拆十七娘的台!不管以前王九娘待你怎么,你得管眼前人眼前事!待阿昉来家里了,你只管对他好就是。”
程氏啐了他一口:“呸,我有数着呢,哪用得着你教我?你放心,我可会好好巴结这位郡夫人的!能不好好巴结吗?”转念一想她又洋洋得意地说:“呸,我巴结她作甚!我嫡亲的姑母,从小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明日我去探望她,哪用得着巴结十七娘?菩萨不拜反而去求和尚?我又不傻!”
孟建被她气了个倒仰,干脆下了榻去看七娘和十一郎十郎他们在地上玩地滚球。这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