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一边问玉簪:“九娘怎么了?”玉簪吓得不行,摇着头说:“不知道奴不知道啊,小娘子刚才突然就倒了下来——啊?”
    赵栩沉着脸一言不发,直接弯腰一把将九娘打横抱起,掉头奔下坡去了。陈太初一愣,赶紧嘱咐玉簪:“你把九娘的器具收好,慢慢下坡来。”自己也飞快地跟上赵栩,侧头一看,九娘小脸有些苍白,额头全是冷汗,两道秀眉紧蹙,双眼紧闭,瘫软在赵栩怀中,带着伤的小嘴喃喃地喊着疼。
    一片混乱嘈杂中,赵栩不耐烦地推开众人,将九娘放平在庑廊下的美人靠上,喝了一声:“都走开些!别挡着。”
    另一边庑廊下的蔡氏女学众人也走了过来。
    孟馆长和李先生被赵栩的气势吓到了,赶紧和蔡馆长先将众人疏散开来,只留下四娘和七娘。
    陈太初温和地安慰两位馆长:“我这位兄弟略通医术,先让他检查一番,如果有事,再请大夫不迟。”又转头安慰四娘七娘:“妹妹们不用太担心了。”
    赵栩却已经找到原因,又好气又好笑,将九娘的右手臂扯直了用力一拉。陈太初听到咯嘣一声,放下心来,原来最后那棒九娘用力过猛,右手臂竟脱臼了,她过于专注木丸,直到球入洞才发现疼得厉害,想忍着下了坡再和馆长说,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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