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想到方才那房间里那人看上去风情万种,却心思阴险下手狠辣,自己的下巴还隐隐作痛,不由得脸色更惨白。这汴京城里玩弄戏子伶人的富贵人从来不少,她虽在闺中,可却也听闻过一二,那小报上还登过因此出了人命官司的肮脏事。那样的人!她打了个激灵,却强作镇定:“莺素,我两个弟弟去了程家的房间。你去替我找九郎和十郎回来可好,我头疼得厉害,想先回家去。”
    莺素却笑着说:“小娘子还是在这里等着吧。舅老爷不发话,那程大郎是不会让九郎十郎回来的。”
    四娘的心砰的几乎跳出腔子:“你——你说什么?!”
    莺素福了一福:“小娘子别怕,这汴京城里,谁敢拿舅老爷当个伶人?他只是喜欢这个,聊当消遣而已。便是开封府的府尹,上门请了三回,舅老爷也不曾去演过一回。那程家的大郎,能被舅老爷选中,结识舅老爷,是他的造化,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呢。”
    四娘眼前一黑,程之才那无赖,明明是程氏的侄子,这阮玉郎将他拿捏在手里要做什么。
    莺素笑了笑,又屈膝行了一礼:“小娘子果然提出来想回去,那奴只好按舅老爷的吩咐,替他问一问小娘子:您是愿意嫁给程大郎做妻子,还是愿意嫁给吴王。大富还是大贵,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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