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寒,这如花一般的男子,下手之狠前所未见,呆了一呆才说:“我家娘子只说过他枪-法和剑法如神——”
    阮玉郎左手往脚下女子口中塞了一块帕子,笑着说:“是哥哥不好,倒忘记给你这个,咬着,就不会伤着自己的舌头。”话未落右手又已拔出她腿上中的箭来。
    那女子闷哼一声,已晕了过去。两个少年放下手中物,将她抬了开来。
    阮玉郎随手取过巾帕擦了擦手:“他出门时手中并无兵器,你们又怎会失手的?”
    尚未拔箭的女子忍着伤痛说道:“陈青身边跟了个极美貌的小姑娘,不知怎么就认出奴家不是瓦子里的人,喊了出来,这才功亏一篑。”
    “极美貌的小姑娘?”阮玉郎皱起眉头:“难不成是淑慧公主?是不是和陈青长得有几分相似?”
    女子摇头:“不,隔得远看不太真切,那小姑娘和太尉并不相似,看上去该有十三四岁,极为美艳。倒是太尉有个长得和他很像的儿子十分厉害,手下能人辈出,奴家姐妹差点回不来。”
    阮玉郎摇头道:“太尉只有个外甥长得和他很像,那是燕王殿下了。原来发出殿前司信号的竟然是他?”他想起四娘所说的“我家九妹,她自小聪慧过人,过目不忘。和燕王殿下淑慧公主,还有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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