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年少轻狂?有什么要紧?等大郎进了开封府做官,他就是想轻狂,后面还有台谏盯着呢。倒是阮郎君,正因为他是阮氏的哥哥,才想着要帮妹夫一把。你们这些年巴着苏瞻不放,得到什么好处了?名还是利?妹夫这个年纪了,还在户部仓部司做个八品的小官,怎么,等你家老太爷老夫人一走,你三房六个子女就靠你那点嫁妆吃一辈子?”
    程氏一时语塞。
    “阮郎君是个有本事的,他年少就去了南方,不知道妹妹糊里糊涂竟然做了妾,这才耻于上你家的门,这亲戚不算亲戚,下人不算下人的,叫人家递什么名帖好?”程大官人叹了口气:“你不懂,他替蔡相经营的东西多着呢,他哪里用得着找上大郎图谋什么?要不是他在赌场里正好听见大郎说起孟家,实在看不下去他被人坑,顺手拉了大郎一把,大郎在开封早被坑死了。你们做姑母姑父的可有替哥哥看住过他?要不是他想看着点妹夫和外甥们,就凭大郎,能结交得上他?你们以为他真是唱戏的伶人?好些个宗室子弟看见他还不都毕恭毕敬的?就你们孟家,又有什么值得他操心对付的?真是坐井观天!”
    程氏脑子也不糊涂,立刻说道:“哥哥!你可是在替蔡相做事?蔡相和表哥可是从来都不对付的!咱们家做生意掺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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