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初拍了拍赵栩:“看来你说的不错。太后娘娘恐怕是那个打算。”
两个少年郎低声说着话,缓步上了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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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水秋雨相交映,小船悠悠荡荡,伴着星河缓行。
“此曲只应天上有,好曲!好笛!好琵琶。”船内一人喟叹。他背着光,带着竹笠,蓑衣未解。
莺素放下琵琶,对他拜了一拜:“多谢郎君谬赞。”
阮玉郎随手将笛子抛入河中,懒懒道:“好些年没吹了,今夜倒也尽兴。想不到这汴京城里还有两个少年倒是知音人。对了,陈青可是回京了?”
“在路上了,官家连发了六道金字牌急召他回京。”那人抬起手腕,喝了一碗酒:“汴京的新酒,还是蔡相家的酒好。好酒!”
莺素奉上两个小坛子:“我家郎君给您准备了两坛子带回去慢慢喝。”
“多谢。”
“多谢你才是,”阮玉郎仰头就着酒坛喝了一大口:“西夏既然已两路夹击渭州,不如让夏乾帝写封信向大赵求和,就说想少进贡些夏马和骆驼,只要官家把《大藏经》赐给他,即刻退兵。以赵璟的性子,肯定求之不得,只要大赵不出援兵,渭州唾手可得。”
“为何今年六月西夏献了五百匹?加上三月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