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了许多。
赵栩看着她冷淡的神情,不知怎么,心里就痛了起来,有些委屈,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怜惜:“札记的事,荣国夫人的札记,阿妧,阿昉跟我说了。”
“他说什么了?”九娘背上一阵发寒,声音越发低了,一双美眸深不见底起来。
赵栩看着昏暗里九娘眼中慢慢升起的防备,轻叹了一声:“阿昉说,你在说谎。他母亲的札记,记载了巩义之行的札记,早就不见了。你究竟在何时何地看到过那札记的?”
九娘慢慢转过身,看向池塘,淡淡地问:“六哥,我问你,阮玉郎藏匿的兵器,可在永安陵?”
“在。”
“可有床弩?”
“有。”
“我说的话,可有帮上忙?”
“有。”一句句,赵栩却觉得眼前的九娘离自己越来越远,忽然他有那么一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问她。
“那为何还要追究札记的事呢?我怎么知道的,不过是过程而已,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九娘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那夜之后,她是想出许多理由的,可在赵栩面前她一句也说不出,她也不想说。她顿了顿,苦笑着问:“还是你和阿昉疑心我和他母亲的死有关?那时我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罢了,也从来没去过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