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看着他们三个退了出去,梁老夫人疲倦地合上眼。贞娘轻轻地进来将暖手炉放入她怀里:“娘娘已经到了宣德楼——”
    梁老夫人苦笑道:“孟山定他这是到死也要和我做对呢。他是真疯了!娘娘宣召阿婵入宫担任女史的懿旨刚刚拟好,他偏偏这会儿自尽身亡,连儿子们的前程都不顾了。老大才进了枢密院几天?就不得不丁忧!我倒想知道他下去了有何面目见陈氏!”
    贞娘低声道:“恕贞娘多嘴,现在也只能这般将错就错,当作不巧病逝的了。”
    梁老夫人缓缓下榻,略整了整衣衫,对着贞娘拜了下去。贞娘立刻跪倒在地:“老夫人!你这是?!”
    “还请贞娘替阿梁在娘娘跟前遮掩一二!孟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尽在贞娘你一念间了。”梁老夫人哑声道。
    贞娘落泪道:“您放心您放心!您只管放心!虽然是娘娘将奴赐给您陪您出宫,可贞娘也是有恩必报的人,当年宫变,若不是您,奴早已死了几十年!您别担心!贞娘必守口如瓶!”
    外面传来孟在三兄弟在屋顶高喊“父亲大人归来”的声音。
    腊月初九,安定侯大敛,虽有遗命万事从简,但翰林巷依然车马不绝。孟氏一族五服内的亲眷上门祭奠,哭声震天,夜里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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