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怎么不再撞一下坐实了我逼死庶女的罪名?还有你那亲亲的表妹,日日心疼头疼得厉害。许大夫看了半年也看不出个什么病,怎么?可要请个御医官来?”
孟建又急又气,十几年从来就说不过程氏,憋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你要没那样说过,阿娴怎会想要死呢?琴娘好好的,没有病,又怎么能瘦成那样?”
程氏定定地看着眼前人,看得孟建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孟建心虚地说道。
一股寒气从脚慢慢升上来,程氏细细看着孟建,结庐守孝,不沾荤腥,这两年多他清瘦了不少,可这脑子却依然是个莲蓬头。她朝一旁的茶盏伸出手,孟建立刻端起茶盏,远远地搁了开来:“别——”
程氏缓缓道:“我嘴里干得很,喝口水,你怕什么?”
孟建尴尬地将茶盏递给她。程氏接过来低头喝了一口。孟建刚松了口气,不防程氏迎面一口茶就喷了他一头一脸。
孟建惊呼了一声,吓了一跳,下榻就要大喊。程氏已将手中茶盏里的茶全泼在他脸上:“你有脸就同我去翠微堂说道说道!你一个汉子,竟和那小妇养的一般见识!呸!我都替你臊得慌!我只当那东暖阁东小院的两个蹄子姓阮,却忘记你也是姓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