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却惘然若失。若不是六娘说了她的梦话,她恐怕始终不明白,赵栩在她心里头,和别人,全然不同,什么时候开始不同的,她却一无所知。只梦里那几息,已让她有哭有笑,她明白自己害怕什么了,却更害怕。
    “六姐,我还会说梦话吗?”九娘有些忐忑不安。
    六娘想了想:“去年二嫂给的这个安息香很好,今年过了年就没听你说过梦话。”
    九娘听到这个竟然有点如释重负。就是这样一念间的如释重负,九娘猛然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