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才开口道:“平身,赐座。”
那枚玉质近乎透明的凤鸟玉璜,静静放在了赵璟的面前。旁边另一枚云龙玉璜默默相对。赵璟伸手将两枚玉璜贴拢在一起,堪堪合成了一个圆,凤鸟尖喙正在龙口之下,器表地纹都是蒲纹,周围的凹弦纹边阑完全一致。
“此物从何而来?”赵璟轻轻抚摸着那凤鸟硕大翻卷的长尾,按捺下喊她抬头的念头。哪里需要呢?这样的风姿,这样的□□,连他都会错认成是她本人。他甚至不敢再看到那张面容。
“自民女记事起,此物便贴身挂在民女颈上。”
连声音都像!赵璟胸口剧痛起来,她说话也是这样似糖丝一般牵连着,低低柔柔,语尽意未尽。
“你的身世,除了这画像和玉璜,可还有其他凭据?”赵璟合了合眼又睁了开来。
孙安春接过阮玉郎手中的卷宗,呈上御案,缓缓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