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张子厚,这些年的好涵养再也压不住心中一股邪火:“你这许多年的一厢情愿、处处针对就因为这三个字?!”
    张子厚盯着他的眸子一瞬,挑了挑眉,头也不回地走了。将苏瞻比成莽操之流的那份弹劾折子,自然出自他的手笔,除了他张子厚,还有谁敢骂苏瞻!慈悲?他当年就是太留余地,才害得九娘被苏瞻所负,含恨早逝。太皇太后一世英名清名又如何?燕王说了,九娘的死恐怕和王家二房和太皇太后脱不了干系,那就是有干系。他欠九娘的,一辈子慢慢还。这些人欠九娘的,他会替九娘一笔笔算账,一笔笔讨债,一个也不会少。
    见了那个神-韵肖似阿玞的少女后,这几日他也有些喜欢挑眉了。张子厚伸出手指压了压眉头,肃容前行。
    赵栩正举哀毕,出来歇息片刻,站在廊下负手望天。张子厚上前见了礼:“殿下万安,方才官家晕了过去。殿下也请用些茶水,莫熬坏了身子。”
    赵栩点了点头,并不吃惊,几个年幼的皇子皇女昨日就撑不住了。还要过两天,先帝的服玩及随身御用物才会移入梓宫,向太后今晨已让尚宫们悄悄地喂食些素点心。赵梣在太皇太后眼皮子底下,肯定什么也吃不上,恐怕是饿晕了。
    “路上可有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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