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子弩旁边堆满了斗子箭。二十人就可张发的手射弩散开成扇形,更多两人张发的大合蝉弩、小合蝉弩穿插贴在床弩之前,身旁堆积着大凿头箭。
大营营门两侧空地上,一百五十七位拽手方能拉动八十根拽索的五梢砲,黑夜里已准备就绪,一旁堆积着七八十斤的石弹。
穿插在床弩间的双梢砲旁,是一箩筐一箩筐的蒺藜火球、毒-药烟球、雷震子、震天雷。挂搭们正在最后检查各色火药,飞山雄武军的几位砲手面色凝重。近三百神臂□□-弩手们列阵于床弩和砲车之中,身后堆放着一批批三停箭。
最靠近壕沟的,是两千弓箭手。弦已上,箭袋满,只等敌来。
大营营门吊桥未落。飘扬着的五色旄旗上,分别绣着“赵”字和“种”字,还有一面大旗上,一个“陈”字如惊雷出云。铁甲森森的三千种家军重骑兵,作为先锋,静静等待着鼓声响起的那一刻跟着陈太初冲出去杀敌。他们手持长戟,腰系流星锤,全副重甲的马匹左挂加厚斩-马刀,右挂种家军专用的金线乌梢弓和出尖四愣箭。有些马儿不安地刨着前蹄,被主人轻轻拉了拉缰绳后,静止下来,竖起了耳朵。
先锋重骑兵的后头,是身穿步人甲的千人破阵开山斧步军,每人都和持步兵旁牌的步军相互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