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旦决策者刚愎自用,走错一步,伤国伤民之深难以挽回。这恰恰也是太-祖英明无人可及之处,谁又能保证代代都出英主?守业需要的,恰恰是一个稳字。
张子厚眼风如刀扫过各位相公:“如今主少国疑,我等做臣子的更要谨慎才对。请问各位,阮玉郎与大赵,是敌还是友?”
赵昪郎声道:“敌!大敌!阮玉郎国贼也,勾结西夏,私蓄兵马重弩,先帝在位时他已是谋逆重犯。”
“既为国贼,人人得而诛之。鲁王身为宗室亲王,勾结国贼谋逆大赵,罪加一等。当时暴民在前,鲁王蛊惑暴民进犯陈家私宅,燕王受伤后,暴民遭阻,随后阮玉郎现身掳走陈府家眷。”张子厚声音中透露出重重杀气:“燕王杀鲁王,擒拿阮贼,无功反而有罪,那前线将士遇到奸细是不是也不能杀?杀民与杀贼不可相提并论,杀贼与诛国贼亦不可相提并论,燕王此行当以军法论。”
众人目光看向定王和四位老亲王。
定王拈了拈胡子,沉声道:“各位臣工,张理少所言极是。实不相瞒,阮玉郎多番谋害先帝,当年先帝炼丹中毒一事,也出自他的手笔。”他从袖中取出几张文书让内侍送给众人传阅:“那两个所谓的道家老祖,所在道观,二十年前就是阮玉郎的产业,他虽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