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哽咽:“娘好的很,就是早上腿会有些肿,元初你这个臭东西,还不滚回来替娘捶捶腿?”
    苏昉闭了闭眼,抬起手中笔,笔头轻轻划过他眼下,了无痕迹。
    “你不肯回来就算了,省得汴京的小娘子们把百家巷挤成百花巷。”魏氏含着泪笑道:“你们两个替爹娘多照顾照顾你们外翁外婆,元初你再不愿意吃野菜饼也要吃上一两片,让你外婆高兴高兴。夏日里吃瓜别再用拳头砸碎,你外婆看不得你弄脏衣衫。娘今年只给你们妹子做衣裳,就不给你们做冬衣了,你们兄弟四个记得赶紧打赢了回来,自己去成衣铺子买。若见着你们爹爹了——”
    魏氏拭了拭泪:“跟他说,宽之在替家里修缮屋子,让他安心打仗就是。你们四兄弟千万都要好好的滚回来,回来伺候我们母女两个。”
    苏昉写完这絮絮叨叨家常话一箩的家书,给魏氏过了目,才落款“恐婶子操劳,由宽之代笔。”
    他辞别魏氏,黯然离开。还没走到二门的垂花门,才想起来自己走得神伤,竟连灯笼也忘记提了,身边那童儿才六岁,半夜里人还浑浑噩噩的也没想着,便停了下来让童儿回去取。
    夜色如水,苏昉静静走到一棵槐树边,看碧空高挂着的下弦月,不知千里之外秦州的陈太初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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