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我见不得她难受,见不得她流泪。”赵栩柔声道:“以前我虽惦念着你,想让你高兴,想多见见你,却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自那时起,我才知道,阿妧,我心悦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眼前人说着这样的话,可九娘却心底有种钝钝的痛,她懂得太迟,才令太初空伤怀,也令赵栩多煎熬。
“就是那天,我跟太初说,我们桃源社的兄弟姊妹都是一家人,但你孟妧,是我的。”
九娘轻轻抬起手,压了压自己的鼻翼。
“太初说,阿妧是她自己的。”
九娘的手指沾到颊边些许微湿。那时候的陈太初,在想什么,她那时候不知道。现在的陈太初在想什么,她现在还是不知道。可她知道,陈太初一直那么好。而她只有一颗心,容得下一个人,赵栩何时闯入的她也不自知。
云山之姿,水月之像。大海之容,太虚之量。受也的的无心,应也头头离相。随缘有照兮妙而不痕,彻底亡依兮空而不荡。
赵栩凝视着她:“太初说的对。所以,我告诉他,阿妧永远是她自己的,那我赵栩就是阿妧的。”
九娘看着他绽开的笑容,心头被重重撞了一下,连泪也凝在心头,冲不进眼底。赵栩见不得她难受见不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