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似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剩下的包子塞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错不了,这是阿妋妹子的手艺,她说得对,来不来得及总要试了才知道。
    这人真怪,吃个包子吃得眼圈发红,看来实在是真的真的太好吃了。方绍朴咽了下口水,往自己房里扑去。
    ***
    秦州州衙里,苏昉对着陈太初深深拜了下去:“宽之此行,特来向你请罪——”
    “宽之——”陈太初双手托住了苏昉:“快请起来,你我兄弟,何须计较?”
    苏昉红着眼眶道:“闻道百,以为莫己若。我自以为是,刚愎自用,既酿大祸,亦犯大错。太初你代我受过,宽之不仅一叶障目,更迁怒于你,实在心中有愧,坐立不安。”
    陈太初握住苏昉的双手,低头看他手上被马缰磨出的擦伤,眼中一热:“宽之你何须如此?阿昕的事,的确是我的疏漏。若我在——”
    苏昉嘶声道:“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才忍不住动手打了你。太初,对不住。”
    “都过去了,无需再提。”陈太初拍拍苏昉的肩膀:“若你要我打你一拳心里才舒服,也得等你歇息好了缓过神来才行。”
    苏昉道:“阿昕是因为我给她的玉璜出的事,和你并无多大关系。就算那日你与她在一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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