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乌龟对吗?”
    陈太初一怔,点了点头,他似乎真的说起过。一路上,他和苏昉常会说起阿妧和六郎。是大哥先提起的,他也许是故意要她知难而退,又或是要她明白从此陌路才最好。大哥担心什么,他很清楚。只是他说不清楚他和小鱼之间的牵绊。大哥提什么,他如实叙述,从秦凤路走到永兴军路,他和苏昉几乎把他们几个从幼时相识到端午前汴京道别的一桩桩梳理回忆了一遍。小鱼听得津津有味,她喜欢阿妧,喜欢得毫不掩饰。
    “宽之说,那两只乌龟一个叫阿团,一个叫阿圆。”穆辛夷若有所思:“太初,虽然我还没见到九娘,可我觉得九娘像是特地来找宽之的,就像我找你和你来找我一样。”
    陈太初看着她含笑的双眼慢慢又弯成了月牙,两眼间的鼻梁之上皱起了三条小细纹。她所说的,从来没有言下之意,她说的就是她的真意。她没有说阿妧是来找六郎的。
    阿妧对宽之确实自幼就格外不同,他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陈太初突然想起那年七夕之夜的街头,他和六郎都没能认出长大后的阿妧,只有苏昉认了出来。若没有极深的牵绊,又作何解释?穆辛夷一眼能认出他来,苏昉能认出阿妧——陈太初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也许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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